雀诀

一只换了衙内伤心到晕厥但还是舍弃不了牙印的田虎

(七)大宋少年志之无耻总裁寻爱志

此时正好韦衙内的手机响了,手机显示元仲辛,韦衙内悄悄跟薛映说了句等一下,然后接起了电话。

“韦原,你现在在哪,我和王宽找你有急事儿,对了,你把薛映也带上。”


“他不能来啊。”韦衙内知道薛映肯定不会跟他去。


“你想办法吧,咱们商量点事儿。”


“什么事儿不能电话说啊。”


“你别管先,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王宽么。”


“行吧。。。。”韦衙内挂了电话,他该怎么说的动一个刚认识的人啊,真头疼。


“那什么。。小薛啊,你跟我去个地方呗,我朋友想和你见见,但是我今天真的是来帮你的,你相信我。”韦衙内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眼睛,眼神带着些愧疚。


“不行,我还有工作要做,况且咱们昨天才认识,我怎么知道你会把我带到哪儿去。”薛映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。


“喂,那你今天所有的工资我付十倍,就当我花重金请你去坐坐,怎么样。”韦衙内挑挑眉,看着薛映笑眯眯的说。


薛映犹豫了一会,想到自己是练家子,从小吃尽了苦头,就算别人想害他恐怕也得费点劲,况且只是走一趟又不会怎么样,为了快点还父母欠的债,有多赚钱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。


“那你等我和老板请个假。”薛映皱皱眉头。


韦衙内惊喜:“好!我等你。”然后把手机掏出来,给元仲辛发了条wechat:来接我吧,老地方见。







元仲辛把车开到了一家私人宅子。


管家把三人请进屋

只见房间的门厅是向南北舒展的,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,青灰色的帘随风飘着,是典型的中式设计。


薛映四处张望着,想来今天应该没有什么危及性命的勾当。


韦衙内就好像回到了开封城内,对房间的装潢感到分外亲切:“这才像样嘛,我家那是什么奇怪的布局。”说着摸了摸窗下半开不开的兰花。


三人被领着穿过一条古朴的暖廊,进入一间书房,房间三面全是陷进墙内的木质书架,此时王宽盘正坐在窗户下的木桌那等他们。


“你们随便坐。”王宽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
“行啊王宽,你家看着可以啊~”韦衙内眉飞色舞的说。


“这是我平常看书养心的地方,并不是我家。”王宽笑笑,转而看着薛映:“你是薛映吧,你好,我叫王宽。”随即伸出了手。


薛映点了点头,出于礼貌和王宽握了握手,有点懵。


韦衙内一愣,王宽怎么认识薛映?突然反应过来,瞪着元仲辛,眼神要喷出火:“好你个骗子,你不是答应我不说吗!”上手就要掐元仲辛的脖子。


元仲辛反手就是一个倒扣,把韦衙内疼的龇牙咧嘴的。


“哎哎哎你怎么出卖我还掰我,是不是兄弟啊。”

韦衙内的脸被按在桌子上,说话有点费劲。


王宽看着韦衙内的囧样,忍不住笑意勾起了嘴角:“元仲辛没说,是我自己知道的。”


韦衙内挣开元仲辛:“啊?你为什么知道?你也穿过来的?”


“没有,交换成功的估计只有你一个人,现在我和元仲辛都记起来了。元仲辛还不完全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


“真是奇了怪了。”韦衙内挠挠头。


这时候元仲辛问:“薛映你呢,有没有记起来什么。”


“记起来。。什么?”薛映还一头雾水呢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

“那估计是没有。”元仲辛说。


“对了,刚刚我和小薛在发传单,他说他身上那些疤痕不是他的。想来也是,你们现在也没有舞刀弄枪的了,他身上怎么可能有刀伤呢。”


王宽托腮思考了一会:“会不会因为开封的薛映不在了,所以只有身体能换过来。”


“有道理。”韦衙内深表赞同。


薛映忍不住了,这几个人神神叨叨的说了半天,他愣是什么也没听懂:“所以你们今天喊我来是做什么的?又为什么都认识我,我不记得我爹娘的旧相识里有王韦元姓的。”


“这件事确实和你爹娘无关。”王宽逻辑思维是极强的,把事情大致捋了一下,告诉了薛映。


薛映听完,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传销组织,怎么又是这一套磕:“你们要做什么直说就好,没必要用讲故事的办法拐弯抹角。”


王宽说话就像念经似的,听的元仲辛都要听睡着了,见薛映不信,抬了抬眼:“你可以不相信,但你怎么解释你身上的疤。”


薛映沉默了,身上突然多出两道顶大的伤疤,确实没办法解释。“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,那又怎么样。”


元仲辛懒洋洋的说:“一呢,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和我们一样的情况。二呢,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。”


薛映不懂:“什么怎么办?”就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,对他的生活又有什么影响?


韦衙内“小薛,你父母现在是做什么的呀。”


“我爹妈欠了不少钱,现在在龙城躲债呢。债主天天上门要钱,我家也不能住人了,我就租个房子在外面打工。”薛映叹了口气,低下头扣着手指头。


“那你以后上我家一块住吧,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。”韦衙内试探性的问。


知道这些人没有对他图谋不轨,薛映也放松了下来:“我一天得打三份工,昼夜颠倒的,怕不是会打搅你休息。”


“那别去了呗,你父母欠了多少,我全帮你还上。”韦衙内突然庆幸自己到了现世还生于富贵家庭,不然恐怕又要像在开封一样,永远帮不上薛映的忙。


“。。。谢谢,但是这个债是我们家自己欠下的,你没必要帮我。”


韦衙内深知薛映的性格倔,认定了的事情,除非有什么重大的变故,一般不会改变。“好吧。。。那我和你一起住。”


这回不仅薛映愣住了,王宽和元仲辛也被吃了一惊,这个韦原,正着不行就反着来,真是把不要脸的精神传承到底了啊。


“不是,韦原,公司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想管了呗,你让我怎么和你爹交代啊!”元仲辛还以为这货不可能受得了天天干苦活累活,顶多新鲜两天。


“我不管!好不容易找着薛映了,谁都别想拦我!我怎么来这儿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再说了,我凭什么要做另一个我该做的事儿啊!”韦衙内拍着桌子大声说道,一使劲上面的书掉了一地。


“不是谁嗓门大谁就赢,你小点声儿。”元仲辛拿手指头堵住耳朵,不满的说。


“你既然来了,就不该破坏这个世界原有的秩序,先不说这个,公司是你爹一辈子的心血,你爹做殿前太尉的时候,你没办法左右社稷,但是如今好好经营一家公司却是你力所能及的。”王宽淡定自若,捡起了地上的书。


韦衙内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:“好吧。。。。那薛映怎么办。”


薛映看着他为难的样子,想必在宋朝对于韦衙内来说自己的分量十分重要吧,可惜,薛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可惜,韦原大概只是把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转移到了他身上:“没有你的时候我照样也活的好好的,你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用管我。”


韦衙内听了这话瞳孔一缩,沉默了,是啊。。。要不是自己太废物,薛映也就不会死。


虽然薛映对韦衙内没有什么感情,但还是莫名的格外在意,可能这就是命数吧,薛映见他沉默,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。。”


薛映正要解释,韦衙内却突然笑了:“我知道。没关系啊,我白天照常去公司。”


听到这元仲辛刚松了一口气。


可韦衙内下一句就说:“那以后就麻烦你,收留我一下吧。”


薛:“?”

元:“?”

王:“?”


“喂!你们三个什么眼神啊?我肯定不是白住,小薛啊,你就舍命陪君子——救救我吧~”正经不过三秒,韦衙内抱住薛映的胳膊撒起泼来。


元仲辛见状,识趣的说:“我俩出去逛逛,你俩先聊。”拽着王宽就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
看两人走了,薛映推了推赖在胳膊上的韦衙内,推了两下没推开:“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得什么绝症了,还要人救。”


“还真是绝症。”韦衙内故作神秘。


“什么绝症?”


只见韦衙内抬起脑袋,猥琐的说:“得了一种如果看不见你就立马肝肠寸断的病。”


韦衙内的眼神灼热,加上他内副轻浮的嘴脸,薛映的耳跟不自觉的烧起来,恼羞成怒的踹开了韦衙内,从座位上腾的一下站起来,走人了。


韦衙内从地上爬起来,“哎呦。”揉着被踹的生疼的胯骨轴子,一颠一颠的跳着追了上去:“哎小薛——小薛小薛小薛,别走啊,去哪啊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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