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诀

一只换了衙内伤心到晕厥但还是舍弃不了牙印的田虎

(五)大宋少年志之无耻总裁寻爱记

王宽边走边说:“穿越什么的倒是没有,但是最近脑袋里出现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。”


“什么意思?”元仲辛不解。


“和韦原一样,只不过是没有互换这种结果发生。只将另一个王宽的记忆传给我了。”


“这都算什么事儿啊~~”元仲辛抱着脑袋呻吟到。老天爷啊,请放过我这个纯纯的唯物主义者吧。

“所以你现在是想说,你啥都知道了?”


王宽把双臂抱在胸前,看着元仲辛,玩味的笑着点了点头。


“那我刚刚说了一大堆,等于白说了?”


王宽又点了点头。


“你——你你你!那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啊!”元仲辛指着王宽大喊,恨不得掐死他。


“不要在公共场合大呼小叫,不过,是这世道的黑暗造就你不懂礼数的浅薄,不怪你。”论到不说脏字的骂人,全世界估计都得欠王宽一个奖。


“老板,来份红烧里脊,打包。”王宽点着菜,丝毫不理睬在身后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元仲辛。




韦原恐怕要在医院待上几天了,元仲辛每天来监督护士上药也就算了,还要被磨耳根子,听着他哭哭啼啼的叨叨他和薛映的往事。王宽虽然是个重情义的人,可他可没有那闲工夫每天都守着韦原,见他无大碍了,便回公司了,毕竟还有一大堆的事务要处理。



此时王福珠宝总公司的大门口





小景放眼望去,眼前耸立的大楼,透明的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点,照的她有些恍惚,哇——大厂就是不一样,曾经远观过许久的梦想之地,今日终于也能踏进去看看了。


她缓过神,拍了拍自己的脸,想让自己振作起来:“那么!好!从今天开始加油吧!”说着握起了自己的小拳头,给自己打气。


打她出生的那刻起,就带着某某外企董事女儿的光环,人们的目光永远都停留在她妈妈裴楚棉的身上,那光芒覆盖了她的所有,似乎她的努力,她的坚持,这些通通都不重要。无人知晓,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,身体里却藏着一个不服输的灵魂。


这次一定要拿下这份工作!小景想着,就走进了大厦。

田虎在门口迎接,看见有人来,低头看看资料,再看看小景:“你是裴景对吧。”


“嗯嗯,是的是的。”小景双手揽着单肩包的背带,乖巧的点点头。


“嗷,你好,我是田虎,你叫我田秘书就好。”

“你好你好!"俩人握了握手。


下了电梯。

“跟我来吧。”田虎本身就面相喜庆,再加上他态度温和,倒让小景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。


田虎带着她一路穿过许多办公室,介绍了每个部门的贡献和成就,还有日常工作。小景看着周围的工作氛围,意外的感觉大家似乎都过得忙碌且愉快。“从今天一直到试用期结束,一共是两个星期,我带你简单熟悉一下工作流程,你就可以开始工作了。”


“啊啊!好的好的,麻烦田秘书。”


田虎的手刚要扭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把手,动作又忽然停了下来,转过头弯起手故弄玄虚的说:“和你讲,老板人很好相处的,你不要紧张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田虎就是看这姑娘就是莫名顺眼。


走进总裁办公室,小景和王宽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,但也不必说什么了。



见两人互相看着发愣,田虎左看看右看看,没有看出个所以然,不得已打破僵局:“小景啊,这是王总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工作经验哈,以后你就负责办公室各种往来文件的核稿、颁布和下发工作,还有处理些日常交接和各部门。。。。”话还没说完


王宽就制止到。“田虎。”


“详细的事务,我们自己谈就行。你帮我把上一季度各分店的销售数据整理上传一下。”


“哎——好嘞王总,那你们先聊,我现在就去,不打扰了。”田虎一激灵,装作秒懂的样子,边大步流星往外走,边朝王宽挤眉弄眼。


等到办公室只剩两个人的时候


小景出乎意料的并不怯场,大方问道:“王总,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见您,但还是谢谢您给我这次实习的机会,我会证明自己是有能力胜任这分工作的。”



王宽笑了笑,也说:“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你。”




另一头


韦原经过了几天的康复,伤口已经长的差不多了,此时他正在病床上收拾着自己的衣物,元仲辛今天来接他回家。



元仲辛进来的时候,接受了韦原记忆的韦衙内正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,仰面朝天盯着天花板,看起来心事重重。


俩人把东西搬上了车,元仲辛见他一反常态的安静,不知道还以为以前的韦原穿回来了呢,也不知道他在宋朝那边过得怎么样。


“你怎么了?”元仲辛问


“.......没什么。”


元仲辛知道他是一时半刻走不出来悲伤情绪,正巧此时又接收了新的记忆,不知道他该有多乱,所以也没有再问。


韦原也没有再张口,呆呆看着车窗外的城市街景。


只恐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少年许多愁。



两人一路无言。。。




恍然间,少年人荡上忧愁的眼眸好像瞥见某样珍宝,忽的亮了起来。



韦原趴在车窗上使劲望着,像确认了什么一般。




突然大喊。



“元仲辛!停车!停车!停车啊!”韦原使劲拍着车窗。


对比刚刚车里死一般的静,元仲辛听见原突然的大呼小叫心里一惊,以为有什么事故发生,瞬间把刹车一脚踩到底,只听“吱嘎——”一声,轮胎快速摩擦柏油马路,瞬间青烟腾起。


这突然的变故给他吓得不轻。


要不是有安全带,他非撞上方向盘不可。


“干嘛啊!”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,纵使是元仲辛脾气再好,被逼急了也会生气。


谁知车一停,韦原车也不看头也不回,打开车门疯了一般连滚带爬的跳下了车座。


这车外可是穿梭的车流啊。

“你*/%不要命啦!!”元仲辛脑袋上青筋都暴起来了,骂到。



只见韦原冲向大街,朝着一个人的方向飞奔而去,也不管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是否撕裂,张开双臂就把那人搂了个满怀。

“薛映!!!”

那少年被扑倒在地上,广告单撒了满地,一个陌生男人居然冲过来趴在自己身上,哭的就像他马上要死了一样。


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,也不管周围人诧异的眼光,自顾自的哭着。


失而复得。


薛映只感觉一股股热流顺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脸留到他的颈窝,他身子一麻。


愣在原地反应不过来。


黄历说今天不宜出门,这人是个疯子吧。。。不对,他刚刚喊了我的名字。


薛映挣开韦衙内,从地上坐起来,随即看了看他的衣服,又看了看远处的车,想着这人看着像个有钱的主,不好惹,得赶紧脱身。


谁知这时候男人也爬了起来,不由分说,重新把薛映塞进胸膛。。。就好像一只被人丢过得小狗,拼命吮吸着家的味道。


那力道让薛映喘不上气,薛映从小就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的感觉,他自幼习武,如果按往常,他早就把这人踢飞了事,但是这一刻他莫名的却不想这么做,他尝试着从韦原胸膛里挤出一个声音:“我说先生。。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。。。”


“薛映,薛映。。。”谁知那人就好像哑巴,什么也不会说,只会抱着他念叨他的名字,手也不老实的摩挲着他的头发。


“你在这样我可报警了。。。”薛映还是把韦原推开站了起来,虽然有种奇怪的熟悉感,可今天是他的新兼职,总不能因为一个怪人第一天上班就丢了工作。说罢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广告单,坐在地上的男人看着他,眼神奇怪。


“喂~。”薛映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那人看着他笑着,就像失了魂,没有一丝反应。


他不知道的是

男人根本没有办法平静,因为他去了许久的爱人,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。


那阳光粘在少年人不再像前世一般耸立的柔软发丝上,被微风吹的飘然,闪着金色的光——是他的神明,他的爱人。


他回来了。






元仲辛在车上目睹了全过程,听到那个名字,他就已然明白了一切,气儿瞬间消了一半。他缓慢的下了车,站在车旁插着腰看着,却不忍心打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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