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诀

一只换了衙内伤心到晕厥但还是舍弃不了牙印的田虎

(四)大宋少年志之无耻总裁寻爱记

“你既然来了,那就好好在这边生活吧,或许是命运安排呢,老天爷为了让你从阴影里走出来,也算煞费苦心了。”元仲辛拍了拍韦原的肩膀。


韦原点点头:“这些事情你不要和我爹说,就当我是失忆了。”


“知道了,我你还不相信么?我以人格担保。”元仲辛拍拍胸脯。


“。。。”上次你以人格担保还是在上次。


“我认真的。”韦原重复了一遍。


“放心吧啊。你来。”


“干嘛。”韦原皱起了眉头


元仲辛拿了一套便装,就往韦衙内身上扔去:“把这穿上。”


韦原抓起来一看:“这什么啊。。。这不就几块破布料子么,还有我身上这个,就算是在这我家不还是挺有钱的么,怎么就穿这些啊。”


“兄弟,时代变了,收收你那宋朝的锈脑子吧。你把这个穿上,我陪你去见见世面,现在除了特殊场合和个人喜好,没人穿丢丢当当的衣服了。好了别啰嗦了,口罩帽子也给带上,别让人认出来。”


韦原一脸不情愿的套起了衣服。


两个人溜溜达达的出了门,韦原就像从村儿里来的一样,摸摸这个电线杆子,戳戳那个井盖。元仲辛还得一样一样给他解释说明,看着他像精神病出街的样子,元仲辛头大的揉揉太阳穴,要不是韦卓然给的工资高的令人发指,他是真想装不认识他。


接下来的两个月元仲辛又当爹又当妈,好在韦原倒是学的很快,边赞叹现世的神奇边学习正常生活。关于脑子为什么好使了,可能是托现代韦原智商的福吧。


早上起来,韦原突然觉得头痛难忍,双手抱着脑袋,从床上滚了下来,手一划拉把电灯摔碎在了地上。


听房内发出如此大的声响,正在走廊打扫的阿姨走过来敲门大声问:“原原你没事儿吧?原原?”却怎么喊也没人应答,她从小就和韦原生活在一起,也算得着他的半个妈了,听说韦原自从发了烧以后有时会神志不清,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要坏事。


阿姨神色慌忙跑下楼,跟管家要了钥匙,俩人一进门就看见一地狼藉和躺在地上的韦原,打碎的花瓶割破了胳膊,不停的冒血。


吓得她捂着嘴说不出话,管家一看就是经历丰富,知道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,嘱咐她赶紧打120,他去把老爷喊来。


另一边


此时王福珠宝的总裁室


“王总,这是应聘秘书的几份资料。”田虎把几份资料摆在了桌子上。


王宽朝田虎点头致意,笑了笑:“我知道了。”然后把资料铺开仔细看了起来。


(连亦兰,梁函汐,高瑾冰,裴景)王宽的目光停在最后一页资料上。


“田秘书,这个叫裴景的姑娘是今年的毕业生么。”


田虎看了眼资料:“是今年毕业的,不过资历平平,不是什么名校毕业,但她是海外一个珠宝外企老总的女儿,人力资源部觉得有利,就把资料递上来了。”


王宽若有所思,把裴景和另外一个应聘的女生的资料放在一起,递给田虎:“麻烦你通知一下人事,编辑一下她们俩的资料,明天就可以开始实习了,辛苦了。”


“好嘞。”田虎笑着的接过资料,王宽与别的老板不同,从来没发过脾气,发生任何事都从容不迫。田虎倒乐得于与这样的老板相处,平常办事情效率也就高了几分。


“向命运灯盏借一束光,温暖人间苍凉~”手机响了。


“喂?”


“你说什么?”王宽速的站了起来。


镜头回到医院


“元仲辛,韦原怎么样。”王宽气喘吁吁的问。


“韦原今早把花瓶打碎了,从床上摔到地上了,没事儿,在里面缝合伤口呢。”


“原因呢?”


“估计是想起来什么了吧,听说患者恢复记忆的过程会头痛欲裂。”元仲辛耸耸肩。


“既然早知如此了,当初为何不把房间里的易碎品拿走。”王宽责备到。


元仲辛刚想狡辩,医生就从里面走出来了。


“患者只是外伤,已经缝合完了。但是伤口也不算浅,需要在住三天左右观察一下,避免感染。”


“好的好的医生,辛苦辛苦,太谢谢您了。”元仲辛点头哈腰的,非要和医生握手。


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医生客套的回了一句,这种场面他见多了,点个头就走了。


元仲辛目送医生走远,偏了个头问


“等啥呢,去看韦原啊。”咋没声呢,元仲辛一转头,哪里还有什么王宽的影子,那家伙早就进手术室去了。


“哎你等等我啊!”喊着就追了进去。


韦原此时看见王宽,顿时老泪纵横,终于是见着亲人了,打从来到这个破21世纪,除了元仲辛那个滑头和他老爹没见过别的熟人。


“哎呀,王宽呐。”韦原一激动就要爬起来,忘了手臂上的伤口。


“斯~哈。”他刚要坐起来,就扯到了伤口,表情瞬间扭成了一片,把嘴巴长得老大。


“你现在伤还没好,吃一堑长一智,别再动了。”


“你这个人,怎么换了个朝代还那么爱教训人。”韦原叨叨到。


“什么?”王宽不知所云,只是注意到韦原的性格确实像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,元仲辛这点倒是和他提起过。


“没事没事,摔一跤伤到脑子了。”元仲辛瞪了韦原一眼,这家伙,差点说漏嘴。


韦原看着元仲辛的眼神,反应过来,转过头对着王宽一个劲点头:“对对对,他说的对。”


王宽眯起眼睛看着他俩,你俩眉来眼去的,当我不存在是吧。


“对了元仲辛,我想起来了好多事儿。”韦原赶紧转移话题。


“想起啥了?”元仲辛心想,他能想起什么,他又不是真的韦原。


“不知道,我脑子里好像有一堆乱码似的东西,刚才手术打完麻药的时候,脑子里还有个人催我说什么把新的设计稿再审核一遍。”


“啥意思,这是记忆共享了?”元仲辛惊到。


“啊?”韦原又听不懂了。王宽也满脸疑惑。


“没事儿,是好事儿,好事儿。你先歇着,我和王宽出去给你买点吃的。”元仲辛拽着王宽的胳膊走出了病房。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跟你说点事儿。”韦原只说过不让他告诉他爹,可没说不让他告诉王宽,这不算有损人格吧


[作者有话说:千万不要相信元仲辛拿人格起誓什么的屁话]


“顺便给韦原买点吃的。”元仲辛还存在着一丝良知(bushi),补充到。


路上元仲辛就把事情言简意赅的秃噜了一遍,没想到王宽听完异常平静,就好像这个事儿是昨个刚听过的评书一般。这是什么意思,是不信还是没听懂,你多少给点反应啊!


“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呢。”王宽说。


一语惊醒梦中人,元仲辛直呼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

“什么意思啊王宽,你话说清楚了,你也穿越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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